2019/10/31

【MHA / 勝出】請給我糖給我愛




請給我糖給我愛


月光逐漸被暗雲吞噬,在萬聖節結束之際,不屬於白日的物怪們要回到黑夜。身披白布的幽靈綠谷出久落寞地坐在墓地的圍牆上,無奈地嘆氣。距離萬聖節結束只剩一小時了,他的南瓜提籠裡還沒有任何糖果,只有一瓶孤伶伶的蘋果酒,這可遠遠的不夠。
「你這傢伙是去偷懶了?」
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幽靈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地回過神跳下圍牆,小跑步著迎接來人。有著狼耳和狼尾的爆豪勝己正是他的青梅竹馬,爆豪將一大袋糖扔在地上,招手讓綠谷過來檢查糖果,豈料對方小跑著越過了糖果直直地撲進自己懷裡,抱緊了爆豪。
「小勝!我剛剛去你家沒找到你……我還以為你今年不來了。」
「我不早點出來哪來這些糖?」爆豪推了推綠谷的肩膀,示意他去檢查那包糖果。「別煩,先去把那些糖都吃了。」
綠谷出久乖巧地點了點頭,蹲著翻起了各式各樣的糖。他將之前吃過的糖分類到一邊,慢慢地吃起了至今沒吃過的糖果。此時的爆豪已經奔波了一整天,他坐在墓碑上休息,雖然有人說對墓碑沒禮貌會被幽靈纏上,但爆豪認識真正的幽靈,知道所謂的幽靈不是從人骨誕生的,爆豪看著那個正在碎碎念著『唔這個糖好稀有啊我從來沒有看過為什麼有點苦呢這樣還算是糖果嗎』的傻乎乎幽靈,突然也覺得他跑遍各個城鎮蒐集糖果不是什麼疲累的事了。



爆豪勝己第一次見到綠谷出久是在他六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才稍微對自己狼人的身分略有了解,也才剛學會了為什麼自己要謹慎選擇玩伴,以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懼怕狼人。在月圓的時候會引發衝動的狼人一族,不止在人類的世界無地自容,在怪物的世界裡也不受人待見。但是,他有強悍尖銳的爪子,矯健的大腿讓他跑在任何獵物之前,雖然這讓他沒什麼朋友,爆豪也不是很在意了。
綠谷出久跟他見過的任何怪物都不一樣,他怯生生地躲在母親的腿後方,緊緊地攢著他母親衣服的下襬,那雙眼睛水亮亮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擠出一堆瀑布一樣的眼淚,這傢伙看起來很沒用,如果讓他獨自在這個森林裡存活大概活不了兩天──爆豪甚至嗤之以鼻地這麼想。
他們兩人的母親是多年的好友了,幽靈一族很少見,並且只在萬聖節前後才會離開自己的群居地,現於人前索要糖果,爆豪也就知道這麼多了。幽靈是怎麼長大的,長大了能做什麼,有什麼能力他都一無所知。綠谷的母親因為一些緣故需要暫時離開到沒有人的地方,但這樣綠谷今年就沒辦法取得糖果──要糖果這事情好像非常重要,她強調多次,最後拜託爆豪一家讓他的兒子暫住一陣子,讓他在萬聖節的時候到附近的城鎮索取糖。
爆豪的母親當然爽快地答應了,並要對方別在意,他會代替對方好好地照顧綠谷。
這些話都鑽進了爆豪敏銳的耳朵中,爆豪抖了抖那雙狼的小耳。他還很小,要等到再長大一點那雙耳朵才會變尖,現在還是像個小狗一樣垂著,這幼稚得讓爆豪非常介意,無時無刻想要快點長大。他湊過去聞了聞依然瑟瑟發抖的綠谷出久,綠谷甚至都不敢抬起頭看自己一眼,他細細地聞著綠谷的全身,跟爆豪平常接觸的人都不一樣的是,綠谷身上有著濃濃的的奶香味,這幾乎讓他的鼻子嗆得失靈,爆豪毫無自覺地將尾巴一下一下地蹭在綠谷身上,在綠谷出久身上蹭上了野獸的氣味。
『你……你要吃掉我嗎?』綠谷出久終於開口說話了,那奶聲奶氣的聲響弄得爆豪耳朵發癢。
『吃幽靈感覺會拉肚子。』爆豪勝己還在思考為什麼綠谷身上的味道那麼甜,聞了好多遍都沒聞出個所以然。綠谷身上甜甜的一股糖果味道,吃下去會是糖果的味道嗎?邊想著的爆豪不小心脫口而出說道:『幽靈好吃嗎……』
聽到這句話綠谷出久跳了起來,匆忙地躲到爆豪母親的身後去了。這反應讓爆豪勝己想起他第一次自己捉到的兔子,他把發抖的兔子放在手中,聞了好久,最後咬斷了他的脖子,美滋滋地吃起了兔肉,把獵物放在手裡用味道好好地確認過這是自己的東西,大概就是本能了吧。
之後綠谷出久就在害怕而在房子裡躲躲閃閃的日子中迎接了萬聖節。自從他上次發表了『幽靈好吃否』這個問題之後,綠谷就一直不敢靠近他,晚上綠谷跟爆豪的父母打過招呼之後就出發前往城鎮了,爆豪在屋頂看著那披著白布的身影漸行漸遠,總覺得心裡慌得說不出話。掙扎了片刻之後,爆豪勝己跳下了屋頂,跟父母說了聲『我也去街上!』就匆忙地跑了出去。



綠谷出久到城鎮時首先四下張望了一會,幾乎人人的門口都有成群結隊的孩子們,還沒成年的幽靈只有這一天可以被人類看見,只有這個夜晚他可以若無其事地裝成普通的小孩混進去。綠谷特意避開了已經招待很多人的家庭,沿著街敲響了不那麼熱鬧的房子的大門,直到一個在城鎮稍偏僻的房子才有人開了門。來人看起來是個單身的男性,他詫異地看了來敲門的綠谷,這視線讓小幽靈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緊張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可以給我糖果嗎?』
臺階上的男人蹲下身仔細地看著綠谷出久,過了半晌,笑著對這個來敲門的小男孩說:『你把衣服掀起來讓我看看,做為交換我就給你糖好不好?』
對於這個指示綠谷完全不明白,只想著果然人類想要什麼他都不懂,他就簡單多了,他只想要糖。綠谷出久將燈籠提籃放在地上,從下襬掀起了自己身上的白布。胸膛和肚子接觸到夜晚的冷空氣時他不禁瑟縮了一下,身體都微微地發抖著。綠谷出久的白布下只穿了件蓬蓬的燈籠內褲,他赤腳踩在冰冷的地上也覺得有些發冷了,他抬頭對上了男人饒富興味的眼睛,這視線讓他幾乎背後發冷,他趕緊放下白布遮住自己。
男人果然沒有食言,他拿出了一袋糖果,將綠谷出久的小提籃填滿。綠谷正想謝過轉身回家的時候,男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人畜無害地溫和的笑著說:『你要不要進來陪陪我呢?我今天只有自己一個人有點孤單,只要你進來陪我,我可以給你更多的糖哦。』
綠谷搖了搖頭,他覺得男人的視線有點可怕,他想放聲求救,但他隨即想起了這次母親沒有陪他一起出來。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綠谷細小的手腕,想將綠谷出久拖進房子。綠谷慌張地搖頭,陷入這個他搞不清楚的狀況已經讓他哭出聲了。
『喂、變態戀童癖,別碰他。』
不知何時獸耳男孩出現在男人背後,這稱呼讓他震了一震,卻沒有鬆開抓著綠谷的手,爆豪實在看不慣那雙手,手起手落,男人的手臂突然出現了巨大的傷口,痛得他鬆開手攤在地上哀嚎。
爆豪勝己當即抓住了綠谷想逃跑,但綠谷卻腿軟了動彈不得,他只好將綠谷背在背上快速的跑回家。跑了一小段路後,他感覺到綠谷的手在他的背上動了一會,接著伸出顫抖著的手摟住了爆豪。爆豪勝己感受到熱燙的眼淚落在他的後頸上。他嘆了口氣。
他剛才遠遠地就看到了綠谷傻呼呼地把自己的衣服拉開給那個男人看,那畫面讓他氣得要死。綠谷身上還有那個男人的味道,綠谷對那傢伙想對自己做什麼一點概念都沒有,這廢物的身體白得讓他覺的晃眼,連這種事也讓他氣得胸悶。
『你是不是傻?就這麼想吃糖?』
『我們……幽靈在十八歲前要找到命中註定的糖果,不然就會死掉的,而且一年只有一天可以找,所以一次都不能浪費……』綠谷出久擤擤鼻涕,靠在爆豪的頸窩,貼著爆豪勝己的耳朵小聲地說:『可是剛才真的好可怕,謝謝你來救我。』
爆豪本來還想生氣的,但這軟軟的道謝讓他想生氣也氣不起來。他沉默了會,小聲地對綠谷說:『以後我陪你一起找。』
他還來不及反悔說自己說錯話,就聽到背上的綠谷回應問道:『真的嗎?』
『真的。』
『一直陪我嗎?』
『嗯。』
『小勝真好。』
綠谷的尾音都因為快樂飛出來了,這讓爆豪都來不及針對這個過於可愛的稱呼生氣,他緩了一下算是接受這個暱稱了,他突然想起了剛才綠谷把衣服拉起來時,綠谷身上只有穿著內褲的畫面。爆豪惡狠狠地說:『以後給我把褲子穿好,下次再敢不穿就上了你!』
『小勝,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讓你很痛的懲罰。』爆豪其實也不知道這句話具體的意思,他只是曾經聽村子裡剛交女朋友的一隻狼人老是這麼講而已,大概是什麼做記號的方式吧。爆豪講的信誓旦旦的,綠谷也就傻呼呼地點了頭同意了。得意的爆豪嘲笑著說:『連這都不知道……叫你廢久好了!』
『嗯、小勝。』
伴隨著此起彼落的『廢久』和『小勝』,爆豪勝己從此開始了每年去蒐集一堆糖果的例行公事,而綠谷出久也會在每一年萬聖節的時候前來找他,但是兜兜轉轉了多年,兩人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所謂命中注定的糖果,那個日子也毫不留情地到來了。
他們一起度過了第十二次的萬聖節,綠谷出久十八歲的日子到了。



*** ***



綠谷出久已經將爆豪帶來的糖全部嘗了一遍,失落地坐在爆豪身邊。
「看來今年還是沒找到。」爆豪勝己『嘖』了一聲,就想起身再去尋找,但是綠谷拉住了他的衣襬搖了搖頭,萬聖節快要結束了,這就是他最後一個生日了。剩下沒幾個小時這妖異的一天就要結束,他看了看爆豪的側臉,幸好他有最美好的回憶伴隨,這樣他即使消失也不會痛苦。可以的話,他希望直到最後一刻爆豪都能握著他的手。
「時間不夠了,就這樣陪陪我吧。」綠谷出久很早就接受了可能會消失的事實,但聲音還是不受控制地發顫,他看著爆豪欲言又止,躊躇了片刻,又坐回了綠谷身邊,伸手將綠谷出久攬進自己懷裡。這體溫令綠谷不由得想哭,「你會記得我嗎?會不會忘記我?」
「像你這麼傻的沒有第二個了。」爆豪勝己一直刻意不看向他的臉,但是這個回復已經讓綠谷很開心,就他對爆豪的了解這已經是很彆扭的回答說『當然不會忘記你』。這讓綠谷下定了決心,他跨坐到爆豪的大腿上,伸出手揉了揉那雙狼耳,並在爆豪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小勝,我還記得我們另一個約定哦。」
無視著爆豪勝己震驚的臉,綠谷羞澀地掀起身上的白布,這個動作和小時候被人類指使著照做的動作如出一轍,但是不同於當時被陌生男人看的厭惡感,主動讓爆豪看他的身體令他不由得興奮起來,長年不見陽光的身體似乎被這害羞的姿勢醺得發紅。綠谷全身只穿著長襪和紅鞋,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穿。他的臀部和爆豪的下體貼在一起,隔著對方厚厚的牛仔褲,他依然能感覺到熱燙的溫度傳來,小勝也興奮了,這給綠谷出久一點勇氣。
長大了的兩人不知何時再也不提那個『不穿褲子就上了你』的話。綠谷慢慢地從觀察人類和各種怪物的生活了解了這句話的意義,小時候的兩人果然都是不懂的,這句話對爆豪來說一定沒什麼意義吧。可是發現這是互相喜歡的人才會做的事之後,綠谷忽然在意起了爆豪,每次見面都會仔細地觀察對方,但是爆豪只是一直持之以恆地找來糖果,他們兩個從來沒做出更親密的事了。
但是綠谷真的好想親親他的小勝。
至少在死前想要親一次。
小勝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這句話呢?也許早就忘記了吧,也許小勝每次幫自己收集糖果,都只是為了遵守小時候的約定而已,其實根本沒別的意思。懷著這樣的心情,晚上準備出門要糖的綠谷,猶豫了很久很久,最後還是沒穿上衣服,僅僅穿了襪子和鞋子不讓別人看出端倪。但是實際上身無寸縷、只有一塊白布的羞恥感最終擊垮了他,所以他才會要到了蘋果酒就再也不敢去敲門,瑟縮地躲回了墓地。
「廢久、你……」爆豪的耳朵熱得發燙,太好了,綠谷暗自在心裡想著。小勝的耳朵和尾巴總是比他本人要誠實的更多,此刻爆豪的尾巴興奮地甩著,正昭示著主人無可避免的興奮。
至少這代表小勝不討厭自己吧?
綠谷出久鼓足了勇氣將白布完全拉開,用兩手手指努力地捧著自己的胸乳,在冷風下他覺得自己的乳首發抖著立起,他一點都不冷,綠谷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熱得融化了,希望在自己融化之前爆豪能舔一口。他顫抖著問道:「小勝吃糖嗎?」
那個糖字剛落下,綠谷就感到爆豪的嘴唇貼在他的胸口,將那硬得發癢的乳首含住。他沒能克制住的驚呼出聲,隨即克制不住的呻吟流瀉而出,爆豪將那發疼的乳首含在嘴裡用舌頭肆意地戳弄,不時用牙齒磨蹭,尖銳的虎牙擦過去後,那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可憐兮兮的乳首就被深深吸吮,那瞬間綠谷出久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爆豪吸走然後被吞吃入腹了。
爆豪顯然沒有要讓他休息的意思,含住了另一邊的乳頭,另一隻手撫上了綠谷的性器,喘息著的綠谷這才發現他已經射過一次,整個大腿都濕漉漉的,爆豪那狼人尖銳的指甲細細地在他的龜頭上滑動,時不時戳進尿道裡,綠谷出久繃緊了腰慌亂地扭動著,口齒不清地呻吟。
「小勝……小勝那邊不……不要玩……唔唔……啊……」爆豪的指甲戳弄尿道令綠谷覺得很不舒服,腹部沉甸甸的,好像多再弄就會尿出來了,他死都不想被爆豪看到他失禁的樣子,扭著腰想閃躲,但卻因未隨之而來的快感,拒絕的動作不知不覺也變成是在迎合爆豪的手指,綠谷含糊不清地抱怨著:「討厭……討厭小勝……」
沒想到爆豪就這麼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凝視著綠谷的大眼睛,爆豪如此認真地凝視著自己讓綠谷心跳不已。爆豪勝己皺著眉頭冷硬地說:「真的討厭?」
「……不討厭。」完蛋了。綠谷出久心想,他完蛋了,他看著爆豪的臉痴痴地回應著,長大了的爆豪臉真的很帥,他看到爆豪為了自己皺著眉頭就想替他撫平,綠谷身體力行地湊上前去親著爆豪的眉間,用發燙得敏感的身體磨蹭爆豪,一邊替他脫起著外套,爆豪的手摸到他的背後,一下一下地揉著綠谷挺翹的屁股。
「不准說討厭。」爆豪蠻橫地命令道。
「嗯……」被揉屁股的綠谷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聲音,儘管爆豪的力道讓他很舒服,但是這句命令的話更勝一切的讓綠谷的心臟感到快樂,綠谷點點頭,但又覺得這樣不夠明確,他點頭又說:「嗯、不說,我喜歡小勝。」
綠谷還在暈呼呼的告白,隱約間感到爆豪讓他躺平在地上。白布大概要髒了,躺著的綠谷有點緊張,他在爆豪面前毫無遮蔽。他看向爆豪,對方示意他張開並抱著自己的大腿,綠谷雖然覺得害羞又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照做了,爆豪觀望了片刻,便伏下身。
當他的下半身傳來濕溽的觸感,綠谷出久忍不住驚叫出聲,他在舔自己。
爆豪勝己正在舔綠谷出久。
綠谷出久覺得自己就要在原地融化了。


*** ***


舔著那個排泄用的小穴時,爆豪勝己其實並沒有覺得多有牴觸。綠谷出久就像他小時候想像的一樣,吃起來一股糖果味,不管怎麼舔都是甜的。綠谷的後穴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對待,像是害怕一樣發抖著,緊張讓爆豪的舌頭只能舔到一半。他深知要讓綠谷的小穴更加放鬆,他才進得去。
狼人的陰莖和狼一樣有著陰莖骨,他不想讓綠谷感到痛,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不停地舔舐著綠谷。綠谷出久一開始還呻吟著求他不要再舔了,但隨著後穴越來越適應,甚至流出了一些液體,綠谷也漸漸地發不出聲音,只是全身潮紅地咬緊下唇。
裡面又濕又黏,既火熱又黏人,爆豪的舌頭來回想退出時,舌頭甚至被那敏感的腸道夾了一下,夾得他頭皮發麻的爽。如果這裡放的是自己的陰莖,那一定會舒服得不行。他看著軟軟地躺在白布上任憑自己宰割的綠谷出久,那胸乳和腹部都是慘不忍睹的咬痕和吻痕。
綠谷出久一點都沒有掙扎,爆豪知道為什麼。這傢伙還在思考著他等下就會死掉的事情,想要在死前讓爆豪獲得滿足,爆豪勝己一點都不滿足,他還在飛快的思考到底有什麼方法能讓綠谷活下來,他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早就發誓要讓綠谷一直陪在他身邊了。
自從從那個變態男人手裡救了綠谷開始,綠谷出久就把他當英雄一樣崇拜,一開始爆豪不以為意,但到了後來,他發現自己會對綠谷出久的味道發情,聞到他的味道就像滿月之夜一樣令他發狂,他好幾次站在綠谷的身後,想要將他按在地上、路邊的樹幹上、或是河水中,脫了他的衣服就硬上。爆豪將這份無處可發洩的慾念轉為蒐集更多的糖,在綠谷吃棒棒糖時假裝自己不是希望他舔的是自己的陰莖。
他根本就不配當廢久的英雄,他跟那個男人是一丘之貉。
非常的想吃糖果,想把這個糖果嚼碎吃下去,用各種方式舔弄他。
爆豪勝己的理智徹底斷線的那一刻,就是綠谷出久紅著臉說:「小勝要不要吃糖?」
他非但要吃,還要仔細地、細心地、一點一點吞噬殆盡。
「小勝……小勝不要舔了……趕快進來嘛。」綠谷出久哽咽地說著,他的下半身已經濕得不行,在爆豪給他舔穴擴張的時後又高潮了一次,這次沒有射出白色的精液,而是一些透明的液體,綠谷的後穴瑟縮著張合,已經不是一開始的恐懼了,是急切的需要東西填滿,確切的說,需要爆豪的陰莖去填滿他。綠谷將自己的後穴拉得更開,讓爆豪一覽無遺,他眨著那雙充滿欲求的眼睛懇求道:「還不給我嗎……」
爆豪甚至來不及將褲子脫下,他只是打開皮帶,早就硬得發疼的陰莖輕易地彈出,再也無法忍耐的爆豪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的陰莖塞進那個火熱興奮的腸道中,那瞬間他和綠谷都發出了滿足的嘆息。小穴被爆豪舔得夠軟,居然能輕易的讓爆豪的狼莖一插到底,堅硬的龜頭狠戾地擦過了腸道內所有的敏感點,綠谷被刺激得縮緊腳趾,哭喊著攀上了高潮。爆豪勝己首次開葷,他可沒打算就這樣結束。
「喂、廢久,振作點。」聽到這句話緩過高潮的綠谷出久對爆豪眨了眨眼,就在綠谷放鬆下來的時候他開始狠狠地頂弄著綠谷的敏感點。綠谷張著嘴大聲呻吟,手指可憐地抓撓著地面,都被土給弄髒了。
「啊、啊嗚!小勝進得好裡面……」綠谷流著眼淚喊著他的小名,這是綠谷專用的愛稱,以後不會有其他人這樣叫他了。爆豪有一點點想哭,但是他不想讓綠谷看到他脆弱的樣子。他抓著綠谷的腰用力地往自己的陰莖上按,綠谷滿臉眼淚和口水,像是再也稱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綠谷的身體微微的發光,漸漸地變得有點半透明。他要死了嗎?和爆豪勝己的感傷相反的是,看著漸漸透明的綠谷,他倆都可以看見爆豪的陰莖在他體內多深的地方,綠谷撫上了自己的肚子,撫摸著肚皮,爆豪居然能感受到隔著肚皮被觸摸的感覺,和悲傷相反的,他的陰莖為此更加的硬了。啊,本能,他的本能總是被廢久引發。
「小勝……親親我好嗎?」哭著懇求接吻的綠谷讓爆豪驚覺,他們做了這麼多出格的事情,他卻並沒有吻過綠谷出久。在綠谷瀕臨消失之前,他一把抓住了綠谷的後腦,深深地吻了他。兩人的舌頭在炙熱的口腔交融,很甜,爆豪想著。綠谷全身上下最甜的地方就是這裡了,他們吻得很深入,唾液不停分泌,最終都流到綠谷的喉嚨,為了不讓自己被嗆到,綠谷出久一直持續著吞嚥的動作。
早知道綠谷這麼甜,他早就應該親親他。
爆豪勝己深深地感到自己這十二年間浪費了太多次。他一邊吻得綠谷魂不守舍,一邊還擺腰頂弄著綠谷的結腸,爆豪也快射了,他的陰莖結膨脹,卡住了綠谷的腸道,這痛得綠谷不停掙扎,但爆豪實在也無法抽出身,只好不停的吻著綠谷,過了半晌,他發現綠谷又射了,並且昏了過去。
他的陰莖在綠谷體內射個不停,幾乎要脹破綠谷的腸道,看著綠谷透明的肚皮,爆豪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他的身體越來越不透明了。那光芒漸漸地退去,綠谷出久和原來一模一樣!他沒事!爆豪勝己欣喜若狂,拍了拍綠谷的臉讓他醒來,漫長的射精還沒結束,綠谷醒來後,先是愣了一下,像是疑惑自己為什麼還在,但馬上撫著肚皮,哭著說「不要射了、吃不下了、要脹破了」之類的話,就又暈過去了。
最後,昏迷的綠谷被爆豪射得肚子渾圓,十足像是懷了一隻狼寶寶,這才結束了這場性愛。


*** ***


綠谷出久再次醒來時,他身上已經被清洗過了,一點都沒有黏膩的感覺,但他的腰腿痠得動彈不得,只能虛弱地靠著身後的樹幹,他隱約感覺到身後的小穴還是在撐開的狀態,像是已經記住了爆豪勝己那個特大尺寸的狼莖,想起最後爆豪不知道在他肚子裡射了多少,這讓他害羞的臉都紅了。
爆豪勝己蹲在他不遠處檢視著他帶來的那些糖果。根據剛才的反應,他判斷綠谷的確是吃到了所謂『命中注定的糖果』,只是不曉得到底是哪顆,他想整理一下讓綠谷再多吃一些,忽然間他注意到綠谷醒了,帶著糖果朝他走近。
「還會不舒服嗎?」綠谷出久聽了搖搖頭,他想回話卻發現喉嚨腫得發不出聲音,想起剛才他有多放浪的大聲求小勝進到他的身體裡,他滿臉通紅地指著爆豪手上的糖果。爆豪勝己大概翻了一下,將剛才吃過的糖都挑出來。「大概有一顆是對的,你知道是哪個嗎?」
爆豪將糖果拿了過來,綠谷卻又搖了搖頭。難道糖果並不在裡面嗎?爆豪困惑地想了下,但見到綠谷又指了指他,他才突然想到,綠谷這是在指自己啊,不是指得糖果。他放下了糖,蹲到綠谷身邊,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想要湊近聽他想說什麼。
「怎麼……」出乎意料地,綠谷用力地摟住他的脖子親了爆豪,才剛感受過親吻是多麼舒服的事情,兩個青少年沒有過多抵抗就開始彷彿要吞噬彼此的熱吻,綠谷的舌頭熱切地纏了上來,從爆豪的嘴裡捲走了不少唾液喝了下去,雖然很舒服但爆豪有點慌,熱糊糊的親吻結束後,綠谷出久湊近他的耳邊,沙啞的聲音說道。
「糖果……找到了哦。」壞笑著的綠谷朝爆豪露出得意的笑容。
爆豪勝己思索了片刻,馬上從剛才的行為想通了,所謂的糖果原來不只限制於糖果形狀的東西啊?原來綠谷的糖是爆豪的唾液啊!想到這幾年辛勤蒐集糖果的自己,如果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給這小廢物親下去就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了啊!
不同於陷入人生糾結的爆豪,綠谷出久倒是很快樂地接受了這件事,他拉了拉爆豪的衣角說:「小勝,一直陪我這個約定還有效的吧?」
「啊,」丟臉得滿臉通紅的爆豪勝己咬著牙回答到。「一輩子有效。」
白色的幽靈開心得笑了,又親了親害臊的狼人。
不只是十八年,未來不管幾次的萬聖節,他們都會永遠在一起。



END


5 Paperman: 【MHA / 勝出】請給我糖給我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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